我三十七岁的美好的身体,就像油田上日夜空烧的火焰,像盛夏野山里自己怒放的花朵,没人看,白开。像一壶水,你烧开了它,可忘了关火,它疯狂地沸腾,哗啦哗啦的,绝望的,白热化的,一壶水,眼看就要烧干。为了我的幸福,我必须做点儿事情,改变现状。所以我现在坐在这家餐厅,餐桌对面坐的是他。他的目光特别细腻温柔,可我知道他满脑子大胆的话语。他是野气和知识的奇怪的结合体。说他是知识分子吧,他没有书卷气、学院气,也不文弱,整个儿一个大胖子,豪放不羁,网上聊天儿的时候包括他写的故事里边,往往有好多语言、好多情节,连最流氓的流氓都想不出来;说他是流氓吧,也不像,他特别体贴,特别尊重女性,感情还挺细腻,跟他说完话以后吧,你总能得到一点儿什么启发,说不清楚,可是我知道,我明白,我能感觉到,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动了脑子以后说出来的,他的质朴大胆的语言背后,潜伏着他想要表达的什么东西。他一边吃一边说:‘我最爱吃鲍鱼。海鲜我都爱吃,不过格外爱吃牡蛎什么的。吃这东西,别怕出声儿。越嘬得声儿大越香。’
我看着他专注地剥开贝壳,用力吸吃里面的汁液充盈的嫩嫩的蚌蛤肉。他吃得满手是汁,两眼放光,唇舌蠕动,乐此不疲。我的心里忽悠一下,不知怎么,想到他舔食我的性器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餐桌下,桌布遮掩中,我悄悄把双脚从鞋里抽出,伸到他的大腿根儿,轻轻摩擦。他一惊,不再嘬他的蚌蛤,擡起头望着我,目光里满是理解和欲望。他故作镇静地看看餐厅四周。
因为天热,我不穿袜子,所以脚从鞋子里边脱出,就摆脱了唯一的约束,轻轻揉弄他的鸡鸡。他呢,因为天热,只穿了一条肥大宽松的短裤。我的赤脚从他的短裤裤腿儿口儿口儿慢慢伸进去,居然直接就触到了他那团火热的蛋蛋和他的变硬的大炮。
天呐!他没穿内裤就来餐厅!这个流氓,呵。我的脸上似笑非笑,看着他,两脚轻柔地爱抚他的敏感中枢。他整个儿人都僵住了,直愣愣望着我。他的大炮硬梆梆的,把短裤高高撑起。
我这么玩儿了一会儿,他把我的脚推开,叫来服务员买了单,拉起我就往外走。
我说:‘刚才舒服么?干嘛着急走?’
他红着脸小声说:‘我差点儿射你脚上。’
我开心地笑起来,问:‘咱这是去哪儿?’
他说:‘我小姨出国了,她那套房子空着没人。’
进屋。关门。黑暗中的热吻,令人窒息。
我说:‘暗中接吻令我的触觉特别灵敏。’
他说:‘当然,所以有些人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被蒙上眼睛。’
我说:‘哦?为什么?’
他说:‘第一,黑暗给人安全感,好像又回到子宫里边儿。第二,蒙住眼睛给人更多的想像自由,你可以任意设想跟你做爱的人是什么样儿,呵呵。’我说:‘那咱今晚不开灯?’
他说:‘嗯,而且我还要……’
我说:‘干嘛?’
他说:‘干点儿坏事儿呗,别害怕。’
他握住我的奶,按揉我的豆豆,同时亲吻我的脖子、耳根、脸蛋。那种挑逗弄得我气喘吁吁。没多久,我下边儿就润湿起来;感觉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间的裤衩都浸透得滑滑黏黏的。
我说:‘放开我。’
他说:‘你怎么了?’
我说:‘我想洗个澡。’
他说:‘嗯,不如做完再洗。’
我说:‘不。’
他说:‘我喜欢你身上的味儿。’
我说:‘什么味儿?’
他说:‘肉香。’
我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呀?啊?对了,坏蛋,你经常这么着就上街?’他说:‘这怎么了?我没犯法啊。咱国宪法没规定公民上街必须穿内裤啊。这天儿这么热,他我不能把我自己热坏了啊。我得心疼我自己对不对啊?’我说:‘狡辩。’
他说:‘哎呀偶一为之啦。很刺激的。良家妇女不会理解的。’
他拉我来到卧室,说:‘一会儿咱俩玩儿会儿,然后睡一觉,然后我带你上街,去个好玩儿的地儿,看点儿好玩儿的东西,完了以后呢,我带你去吃点儿好吃的,然后回来继续玩儿。’说完他冲我坏笑。
我点头说:‘一日五游啊?你也忒狠点儿了。想累死我啊?’
他说:‘嗯,罗马假日,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
我说:‘好吧,听你的。’
‘都听我的?’他还在冲我坏笑。这时我才忽然意识到他的邪恶计划。我说:‘你不会让我也那么出去吧?我不。’
他说:‘怎么?这天儿,三十六度,你还冷?’
我说:‘我恐怕……适应不了……’
他说:‘跟着我,没关系,保证不会走光。’
他压低声音,一边闻着我耳边的‘肉香’一边说:‘跟你说,下边儿不穿内裤上街那感觉,特别的……’
我说:‘什么?’
他说:‘你就设想吧。只有你自己知道这个秘密,可是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不知道。’
我说:‘……那……要是……万一碰上一个色狼怎么办?’
他说:‘你又不挤公交车。’
他摸着我肿胀的豆豆:‘再者说了,就算你挤公交车,就算……’
我说:‘闭嘴。想知道人家有多湿了么?’
他点头:‘嗯。’
我带着他的手继续往下,他的手指尖触到了我湿淋淋的屄屄。
他说:‘哦……美人儿……你这是怎么了?我还没怎么弄呢……’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他拿来一条真丝围巾蒙住我的眼睛,然后就开始趴在我身上东闻闻西摸摸,出声儿地吮嘬。要是有偷听的,光听那声儿,肯定以为他又开始嘬牡蛎了。
我为他打开双腿,擡起屁股,任他扯下我的裤衩、上衣、胸罩……
他轻轻分开我紧闭的大腿,在我耳边说:‘别害羞,你真美真诱人啊。’我的心砰砰跳着。
火热的唇吻住我的嘴,热热的手掌爱抚着我的双乳,并且一轻一重地捻弄,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刺激得我浑身亢奋无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动、扭曲……我想呻吟,可是忍着,因为我觉得呻吟的女人是放荡的女人。
他对我耳语:‘发出声音来吧,没关系。这种时候,人就是要还原成动物,只有这样,你才能更快乐。今天,不要想别的事情。来,顺从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指,在我早已湿漉的阴唇上熘滑、揉攃、拨扫着最敏感的豆豆,我终于松开嘴唇,发出难耐的呻吟,同时主动张开了大腿。
‘啊……嗯……哦……’
他问我:‘让我进去吗?’
我点头。
他故意追问:‘让我的什么进去啊?’
‘我不好意思说。’
‘你都结婚多少年了?没关系的。说吧。小声说。’
‘不嘛。’
‘我想听。说吧。说吧。’
‘啊……宝贝,进来吧……让大鸡巴进到我里面……’
天哪!这种话,我居然都讲得出口!?
‘进去干吗啊?’
他亲吻着我发烫的脸蛋和耳朵,大鸡巴在我滑润的洞口研磨,弄得我好痒。我的声音更低了:‘进来……操我……’说完,我的脸都涨红了。
他像雄狮一样展腰挺身,插进我的身体,插进我渴望的滚烫的肉洞。我终于体会到那种山崩地裂的强烈振荡,穿透整个世界,撑满填塞我空虚已久的身子。茫茫荒原上,两头野狼唿嚎着,喘息着,扭动着。他征服了我,我也征服了他。接下来,就是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怒涛汹涌的洪流袭卷我全身内外,蹂躏着我的一切。他的巨炮不断刺入、抽出火热的肉洞,刺入、抽出、刺入、抽出、刺入、抽出……
‘啊……嗯……’我不停分泌着女人的溶液。
那是一场生死纠缠、惊心动魄的作爱,也是我身心彻底狂乱的性交。
如火山熔岩爆发般的高潮,突然到来,刹那间,一切都破裂了、一切都爆发了,压抑了多少年啊!我大张着嘴,可是发不出声音,也什么都听不见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后脑一阵发麻发热,只记得我的所有肌肉都在以一致的节奏收缩、收缩,我的肉腔紧紧包裹着他的巨炮。我抛开一切,放任自己,任自己的身体在灼热的狂潮里浮沈、沦落……
我从难以置信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全身布满了汗水和汁液。
他解下蒙住我眼睛的围巾,轻声问:‘舒服吗?’
‘嗯……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他被我紧紧裹住的肉棒又开始一勃、一勃地鼓动起来。他把我顶上高潮,他居然还坚挺如初。
‘啊……啊……呀……啊……这……我要……你……不行……啊……要……要……一起来……吧……我……我……也要……来啦……啊啊啊啊啊……唿……唿……呵……呵……’
‘你……可真骚啊……我喜欢……’他耳语。
‘喔……你……唔……嗯……啊噢……噢……好……喔……噢……噢……好……呀……好好……舒服……嗯嗯……噢……啊……你……’
他仰卧在床上,高射炮直挺挺的。他说:‘上来。’
我脸红,心跳,可自己想要极了,跨开腿,骑到他坚挺粗长的大炮上,低下头,对准水汪汪的肉穴,手握巨棒,把大龟头嵌在又湿、又滑的嫩肉唇间擦抹挑逗。
‘哦,你现在这样子可真美啊!’
我屁股一坠,整个湿淋淋的阴道一下被他塞得满满。他身子猛往上一拱,巨大无比的肉棒就冲进我阴道好里面、好里面去了。我被塞满,无比充实。‘嗯……噢……好……喔……噢……噢……’
‘你迷死人了……’他双手抓住我的乳房,张开嘴,吃完这个吃那个,一副贪婪的样子。
‘噢……呜……天哪……胀得我……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腰,开始挺动身子,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穴里冲刺。大炮连连撞进阴道深处,我肚子里愈来愈酸、愈来愈胀,全身肌肉一松,任他猛烈往上戳,我开始感到有点儿神智不清了。他的一只手跑到我的屁股上,手指摸着我的屁眼。
哦!好舒服啊!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舒服。汗水和粘液已经煳满我的屁眼,他的手指在上面旋转按揉,逐渐加力,滑进来了!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哎哟!哦……哦……哦……呜……哦噢……啊……哦……哦……哦……呜……哦……哦……哦……哦……呜……哦……啊……呜……噢呜……啊噢……呜……’
我的呻吟,好像变成了呜咽,好像我受着什么苦刑似的。可是我整个身体,却那么舒服。我陶醉了。他专注地看着我,欣赏地看着我,同时手指开始捻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
‘啊……好舒服……嗯……啊……喔……嗯……嗯……嗯……嗯……你……嗯……嗯……呵……嗯……嗯……嗯……啊……喔……嗯……嗯……呵……唉呀……拿你的大硬鸡巴……操我……使劲操我……喔……唔……嗯……晤……’这种‘脏话’一讲出口,整个人就变得轻松了,好像卸掉了背负已久的负担似的,同时也令身体产生更特别、更强烈的性欲,想要更多、更大的满足。‘喔……喔……唔……嗯……嗯……晤……我好爱……好爱你的……大鸡巴……喔……喔……唔……嗯……嗯……晤……’
‘我也爱你……爱死你了……我的好女人……’
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里挺,把我戳得魂飞魄散、神魂颠倒,只顾放声大喊、乱叫。喉咙都哑了,还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体里再度涌上的高潮洪流。
‘啊!嗯……喔……嗯……喔……嗯……来吧……快点,我要死了!啊……啊啊……死了,被你搞死了……啊……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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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醇美、醉人的陈年老酒,一旦开启,让人欲罢不能。两个馋嘴的孩子,偷吃着一罐蜂蜜,停不下来。
我俩一遍又一遍作爱,在床上翻滚、纠缠,淫心大动。我有生以来,从没未被男人搞得这么神魂颠倒、这么舒畅过。他令我激情焕发、疯狂起来。他勾魂的妙舌,把我湿热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肿,酸痒难忍、饥渴不堪,非得要有东西插进里面才能杀痒。
我仰面躺在床上,他灵活的指头压住我的阴唇,用舌尖勾舔、挑弄凸硬的肉芽,我情不自禁发出呻吟。他像一个技巧高超的乐师,我就是他手下的琴,他每拨弄一下,我都发出美妙的声音。两只手指插进我阴道和屁股眼里抠挖、抽送,我整个私处都淋满了浆汤溶液,我感觉我已经成为一只硕大的蚌蛤,嫩肉肥厚鲜美,汁液四溢,我的阴核变成蚌肉里的珍珠了。
我断断续续发出喉咙里的呜咽。
‘喔……喔……唔……呵……唉呀……啊……哼……呀……唿……唔……插烂我……唔……’
我蠕动着、流着溶液、浆汁。在他致命的狂吻下,我再次达到高潮,美妙地颤抖着死去。从再度高潮的波涛中清醒过来,我把刚才高潮时的感觉告诉他。他开心极了,一边温柔地爱抚我滑熘熘的肛门,一边轻声问:‘舒服么?’我点头。
他说:‘很多人不知道,肛门是特别敏感的地方,里边密布神经末梢。’我说:‘可是……’
他说:‘可是,我们从小就听大人说,那个地方不好,不干净,等等,我们就以为那个地方是不能摸的。其实,我们身上的部位,为什么不能摸?能给我们带来快乐的部位,为什么不能摸?如果洗干净,就和口腔、阴道同样干净。’我说:‘可是……’
他说:‘就算进去碰到什么东西,怕什么?都是你身体里的东西,我爱你,我接受你的一切。’
我说:‘比如?’
他说:‘你的头发,你的头发的样子,你的眉毛,你的手指的形状,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牙齿,你走路、坐着躺着的姿势。一切,一切的一切,我都爱看,看不够。’
我说:‘我要上卫生间。’
他说:‘别去。憋会儿再让你去。’
我说:‘你干吗?’
他说:‘一会儿你自然就知道了。要敢于尝试没尝试过的东西。’
我说:‘不行,一会儿出来了。’
他说:‘出来就出来。没关系。告诉你个小秘密:肚子里边儿憋点儿东东,那样达到的高潮别有一番滋味。’
我说:‘啊?你还要搞?’
他说:‘怎么了?你困了?’
我说:‘哎哟我惨了!我今天都已经被你搞死好几次了。’
他说:‘来,趴着,让我好好舔舔你。’
真拿他没办法。我趴伏在床上,将自己的屁股高耸、翘举起来,为他亮出我后面的肉穴。他给我肚子下边垫了两个枕头,说这样儿不累,还说我要是困了就趴着睡会儿。
我说:‘啊?你还要搞多长时间啊。’
他说:‘可能时间短不了。’
我说:‘你这坏蛋。’
他到我身后,仔细观看我的屁股,说:‘你看,你下边儿的两只眼睛都瞅着我呢。’
我说:‘哪两只眼睛?’
他说:‘屄眼儿和屁眼儿啊。其实还有一个小眼儿,就是你尿花花的眼儿眼儿。’
我说:‘哎哟!老天爷!你到底要怎么玩儿人家啊?’
他说:‘嗯,一言难尽,你只管享受。’
就这样,在正午晃眼的阳光下,在窗前的大床上,我感到他的一双手开始爱抚我的屁股。他一边摸一边赞叹我的屁股好看、性感。我感到他分开我的屁股蛋儿,手指轻轻刮着我的整个儿阴部,从毛毛到豆豆到肉肉到屁眼儿眼儿。我那些地方还没干,全是我的体液。
忽然我感到他的火热的舌头贴上我的屁眼儿。哎哟!那个舒服劲就别提了。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我不由自主分开嘴唇,可是好像叫不出声,只能持续闷哼,好像我的嗓子眼儿被他舔着。哦,我的肛门被打开了。我觉得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都被打开了……
‘哦……噢……嗯嗯……唔……喔……啊……喔……哼……嗯……啊……啊……啊……呜……啊……嗯……’
感受如此强烈,极度异样,他的硬棒往我肉道里推了进来。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用我身上一个从来没被入侵过的肉道,紧得不能再紧地裹住了他。‘哦!哦!哦!哦!……天哪……天哪……哦!哦!哦!哦!’
我全力放松肛门四周的肌肉。屁股里感到肉茎徐徐地、稳稳地撑开了我的直肠里面,有点闷闷滑滑、缓缓而持续向内挺进……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次将肛门献给男人,我觉得自己又成了处女。我的叫声都连在一起了,可是他的大肉茎还一直往我里面,一直进、一直进去,天哪,怎么这么长啊?我感觉他有半米长。会不会从我嘴里杵出来?呵呵。
他说:‘好舒服喔!你的屁股真美……真可惜。’
我问:‘可惜什么?’
他说:‘可惜你自己看不见。’
我想了想,说:‘利用大镜子!’
他说:‘老人说,镜不对床,老话儿一定有道理,咱别得罪神灵。’
我说:‘老封建。我不管。我就要看。’
他说:‘不好吧。’
我说:‘我就要看。凭什么光你看?’
他说:‘好好好。’
我的排泄器官被爱被充满,我异常激动。我的心跳异常有力。我感到我在做一件。
我的心一下子热了。我很少听到真心赞美。我老公……嗨,就别提他了。他的大炮开始抽插了。他那门炮又粗又长,在我那么窄的肉道里,居然还会跟性交一样,滑进、滑出,像有什么液汁润湿着似的。他的抽插动作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他插得好深好深,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唔……嗯……嗯……呜……啊……’
我痴醉了。他的手指绕到我前边儿,从前边儿搓弄我的阴户肉穴。他的另一只手抚摸、揉捏我的乳房、奶头。同时受到多点刺激,我的性欲被充分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唔……啊……嗯……喔……’
我发疯了似地呻吟着。从我体内分泌出来的溶溶的浆汁,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下淌。犯禁的快感冲击着我。
他一边插,一边揉我的奶,时不时揉捏我的屁股。
‘哦!你真可爱,真性感!’
我说:‘嗯……你弄吧……弄我吧……’
我屁股向后迎着他的到来,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
‘啊!啊!哦!哦!’他大声吼起来,如野兽般。
我的手肘撑着床,像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唿应他的吼叫而声声呻吟:‘唔……嗯……喔……啊……’
‘哦!你太美了!’
‘你尽情玩儿吧。’我回应他,‘玩死我算了!’
我什么也管不了了,我俩做得昏天黑地,从肛门到肠子、从肠子到膀胱、到子宫、到胃里,又从胃里连到我的心、肝、肺、胆……整个人的五腑六脏,全都被那又大、又长、又硬、又烫的鸡巴顶着。
那是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我整个人好像都变成包住他鸡巴的肉管子,心甘情愿。感官的刺激,引爆震撼,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神、情欲、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我俩连成一体,分不清谁是谁,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人的高潮,终于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滚烫的精华射进我的直肠,我俩大汗淋漓,一齐狂吼着,欢唿的是各自的解脱,同时也为对方助兴。我洗完澡,赤身回到卧室,发现他已经沈沈睡去。坐在窗纱旁边的躺椅上,静静看着他的裸体。他说不上是俊男。可是他带我冲破了好几道禁区的封锁,带给了我这么强烈的享受和满足。
而我,这么多年来,忙家里、忙工作、照顾孩子、应付家务、照顾老人……我发现我已经沦为一架机器,好使的保姆、家长会上焦急的妈妈、无欲无求的分床妻子,我充当着调解员、洗衣机、电饭锅的多重职责,可是:‘我’呢?我的生活当中,我自己被摆在哪个位置?这么多年来,我错过了多少本该属于我的快乐!我觉得有点儿委屈,不过没让眼泪掉下。我不喜欢自怨自怜,不喜欢悲悲切切。我要思考很多重要的事情。
我说:‘醒啦?还说带我上街玩儿呢。好嘛,我洗澡出来一瞅,吓一跳,还以为打雷打到屋子里边儿来了呢。’
他笑说:‘诬蔑。我的唿噜哪有那么邪乎?’
我说:‘我从来不瞎说。’
他说:‘起码是夸张。走啊,跟我上街。’
我说:‘走哪儿去?你瞅瞅现在都几点了?’
他看看表,说:‘不刚九点么?’
我说:‘晚上九点出门儿的,有正经人么?’
他说:‘嗯,少,可咱都当了半辈子正经人了,还不能偷偷放纵一回?’我说:‘你得先说清要带我上哪儿?干啥?’
他说:‘跟我去审俩片子。’
我说:‘哟?你不是写东西的么?还管审片子?’
他说:‘啊,对呀,他们非拉着我,说必须听我的意见。没辙。’
我说:‘审什么片子啊?’
他说:‘我也不知道今天要放什么。咱看完就知道了。’
我说:‘那我去干嘛呀?人家又没说要听我的意见。’
他说:‘我要听你的意见。我是认真的。走吧。’
我俩来到二环路里边儿一座僻静的小二层楼外边儿,门口有武警站岗,可是没有门牌和单位名牌。站岗的武警战士看见他,立刻挺直身体敬礼。他摆摆手,带我走进楼里。
我在楼道里边低声问:‘敢情你是军人?’
他低声说:‘哎呀,别问。回去我告诉你。’
我说:‘嘿,我破坏的还是军婚!’
他看着我,微笑不语。
他带我在楼里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一个房间门口。他熟练地掏出钥匙开门,带我进屋,反锁上门。屋子里边不大,也就八九平米,奇怪的是正对房门的墙是一整面玻璃,能看见外边好像是一个大厅,不怎么亮堂。
他给我倒好茶水,我俩在大沙发上就座,他调暗室内灯光,暗到将将能看清茶杯。
他指着玻璃墙说:‘咱俩呢,一会儿就通过这儿审片子。这是公安局预审科和心理学实验室常用的那种单面镜,只不过一般的都是只能外边儿瞅里边儿,这个呢,是特制的,反过来,只能里边看外边儿,外边看不见咱屋里。这种房间一共有八九个,隔音。’
我说:‘啥玩意儿?神神秘秘的。’
他低声说:‘是给高层审片,片子不会公映的。我们几个专家评委来自不同的背景,互相都不认识,也不沟通意见。每看完一部片子,就独立写下审片的意见,当然都是使用特殊的符号密码,外人很难破译。片子最后送到哪里是严格保密的。’
我说:‘军事片?间谍片?那种我可一看就困啊。’
他说:‘不,都不是。’
我说:‘那是啥?’
传来一声悦耳的铃声。声音不大。他指指单面镜外头。
外头,所有灯光都熄了。他示意我照着他的样子戴上耳机。这时,银幕上打出片名:UNABASHEDWHISPERS,然后打出中文译名:《床上淫声哼呵呵》,丹麦‘色彩斑斓的高潮’影视有限公司2002年出品。我忍不住小声说:‘啊?’
他手握一支铅笔,一边看银幕,一边在一张表格上做些小记号,那些小符号既像原始文字,又像外星文字。
银幕上,光天化日,豪华古堡外,绿色草坪,白色餐桌,香槟、水果……四周站立漂亮女仆若干。这边儿,五个穿着讲究、端庄规矩的女士和八个强壮威猛的男士做着荒淫不堪的事情,呻吟不止,还互相说着猥亵大胆的‘粗话’。耳机里传来的那些语言居然都是中文配了音的。银幕上没有台词字幕,估计是为了让老干部们欣赏画面不分心。
‘哦……啊……想不想操我湿淋淋的小骚屄?’
‘嗯……啊……操我吧,把我操得死去活来的,好好奸我……’
我的脸刷一下红了,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我摘下耳机,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他回头看我一眼,对我挤挤眼睛,体贴地把小台灯的光线调得再暗些。我这才再次戴上耳机,跟他一起看片。我紧紧咬住嘴唇,心里边儿反复喊着‘哦天呐’,全身都酥麻麻的。
银幕上,他们摆出各种我从来没想到过的姿势,做着让人耳热心跳的动作。我感觉自己底下已经湿润了,小腹部阵阵发酸。丹麦那些男男女女的不同音频的呻吟声,挑逗得我快要受不了了。
等到银幕上终于出现大大的FIN,中文字幕打出:‘谢谢观赏’的时候,我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说:‘感觉怎么样?’
我说:‘挺……挺……挺清楚的。’
他微笑说:‘送我们审的片子,没有不清楚的。我是问你感觉片子拍得怎么样?’
我说:‘现在的人真会玩儿。’
他说:‘以前没看过这种的?’
我说:‘没。你摸我脸,都烫死了。’
他放下铅笔,轻轻摸我的脸蛋,柔情细致地,就像一个艺术学徒在摸维纳斯的脸。我把我的脸靠在他的手里边,闭上眼睛。我的享受的样子,可能让他想起《没完没了》里边付彪说‘十三,路易的’时候那个陶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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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近我,在我耳边轻声说:‘下边儿也烫手吧?’
我说:‘流氓,我要回家。’
他说:‘别别,后边儿还有一部片子得审。让我摸摸,就一下儿。’
我说:‘那你还不如不摸呢。’
他说:‘嗯?’
我说:‘我不想让下边儿更难受。’
他微笑低声说:‘我愿意知道女专员的意见。你知道,高层将要看片的,不光是男人。’
我说:‘你想知道片子能不能打动女观众?’
他说:‘嗯。’
我说:‘不告诉你。’
他说:‘好吧。那你答应我另外一件事儿。’
我说:‘说。’
他说:‘把你裤衩脱下来,给我。我给你保管。’
我说:‘我不。’
他说:‘求你了。’
我说:‘不行。’
他说:‘拜托。谁也看不见咱们。’
我说:‘不好吧……’
我的心跳又加快了。我在认真考虑他的建议的可操作性。
他说:‘好,随你。’
他转头看银幕。音乐起,又一部新片开始了。
我掐他一下,低声说:‘坏蛋,干嘛不坚持?人家都动摇了。你要是……我可能就……’
他说:‘我不想强迫你。你随意。’
我犹豫了一下儿,回头确定房门锁好了,轻轻擡起屁股,褪下内裤,已经被我自己的淫液浸透。
他要过去,放在鼻子下面,深情地闻着,呻吟说:‘哦,真香……’
我小声说:‘变态。’
他说:‘真香,不骗你,有奶油香、柠檬香、酒香、奶酪香、苹果香、蚌蚧香。’
我说:‘你打住。’
他不说话了。我俩开始看银幕。褪下内裤的感觉果然很怪,好像一下子轻松了好多,从身体上到精神上。内裤就像孙悟空的紧箍咒,紧紧箍住的其实不光是身体,更绑住思想。现在,在黑暗的房间里,我体会到一种全新的心跳,一种放荡的激动。体验,体验全新的刺激。为了我自己,为了我失去的好时光。片名叫做《变态案例101》,一开始,是一个光着上身儿的丰满女人,一边儿摸自己的大白奶,一边儿对着镜头说:‘好多人不知道,其实带奶做刺激,真的。我离婚的时候还奶着孩子。我认识了新的男友,我的奶不多,他告诉我,宫缩能加速刺激乳腺分泌,他不希望我断奶,结果这两年里我有都奶。他吃我奶和帮助我挤奶都很刺激,我特舒服。因为没断奶,所以乳房越来越大。断奶最好晚点儿,再说哺乳期里也不用避孕,做起来很开心。特别是奶最涨的时候,看着他吸吃一个奶,另一个奶受刺激就同时自己向外流,有时是自己射出奶水,挺刺激的……’
然后淡出,开始闪回她怎么带奶做……她趴着,奶着她儿子,她男友在后边插她。她呻吟着。她达到高潮的时候有乳房的特写镜头,奶水真的往外涌,雪白的乳汁就像珍珠泉一样喷出来,看上去比咱喝的蒙牛牛奶稍微稀一点儿。下边儿一段是妇科诊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士走进来,对男医生说:‘我看了你们的广告。我愿意试试。’
医生对她说:‘我们这项试验的目的是研究妇产科检查程序对女求助者可能引起的性唤起反应,从而在今后的临床工作中避免医患骚扰,方法呢,将是多种多样的。请脱掉衣服,躺在检查台上。’
女士照办。男医生坐在她两腿中间的检查凳上,开始轻轻分开她的肉瓣,慢慢揉弄她的豆豆。特写镜头:一朵肉感美艳的大花,挥洒地绽放,上面逐渐涌出晶莹的露珠。医生把一个阴茎粗细的管状的爱液收集器慢慢插进女士的阴道。她扭动着,呻吟着。女护士在后边伸手过来摸她双乳。
男医生对女士说:‘下边我将对你说些所谓粗话,结合触觉刺激,我们来纪录你的反应。请忘掉你的身份、地位,彻底放浪形骸,痛快放纵一次。我们将纪录你的每一次高潮强度。’
诊所的门开了,又走进来四五个男女医生,他们围过来,专注地观察那位女士的排汗情况、唿吸、血压、分泌量、收缩强度,慢慢开始加入‘会诊’……那位女士呻吟着说:‘插我吧……插得我神魂颠倒、欲死欲仙吧。’
诊所内一片呻吟之声……最后他们把爱液收集器取出,里边已经满了,全是那位女士的玉液琼浆。
我看着看着,慢慢有一种冲动,奶头发硬,好像自己变成那个被试女人,躺在妇科检查床上,接受一屋子医生护士各种五花八门的检查,被他们温柔、专业地捏弄、挑逗、蹂躏。我设想他们把窥镜插进我的阴道,玩弄我的奶头、阴蒂、屁眼儿,仔细观察我的宫颈口儿在高潮中的颤抖、悸动……
我在想,如果给我插进一玻璃管爱液收集器,我的分泌量可能会超过片中那个演员。在黑暗中,我把两腿伸直,手的动作慢慢开始……手寻找着、推进着,直到中指触到身体中心潮湿柔软的进口儿。我把自己变成水,把手变成鱼。鱼在水中无声地滑动。只要不发出哼哼声,就没事儿。这是一件极有快感的事情……其实就算我发出什么声音,他也听不见。他只能听见耳机里边的声音。我温凉的手触摸着灼热的洞口儿。闻着自己隐隐的体香,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湿漉漉的,体内深处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渗出来。我自己吞没了自己。
影片第三段:海上。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一个救生圈。一个绝望的少妇,嘴唇干裂,忽然她看见远处开来一艘轮船。她拼命地唿号,挥动手中的一块红布。她得救了,登上了那艘轮船,不料那是一艘海盗船。她专注地喝水吃饭的同时,被十八个海盗以各种不同的姿势连续地轮奸,她的奶头在粗野的摩擦挤捏下红肿起来,屄屄和屁眼儿不断往外流着海盗们粘稠的精液。
我暗暗幻想我就是女主角,被扒光衣服捆在木桩上,被一群饥渴的海员彻底玩弄着。我幻想他们抠我屄屄操我嘴,操我身上所有的孔,浑身到处都是他们憋了半年才射的精液,他们把精液抹遍我的全身,说能美容……
我闭上眼睛,在黑暗中沈沦,任情欲之火在我成熟的体内燃烧。我想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有我这么淫秽的想法……我感到我的屄屄已经被液汁沾湿。我把两条大腿夹紧,交互搓磨。
审片会结束了。我感到自己奶头发胀,又凸又硬地挺起,被我的衣服摩擦得好难受;底下的屄屄里面,也酸胀得不得了……
他拿开我的耳机,低声问:‘喜欢么?’
我轻声说:‘我里边儿都……湿……透……了。’
出来的时候,已经午夜。他带我到新街口护国寺那儿一家饭馆吃完饭,回到他小姨家。
路上,我说:‘你有本儿么?’
他说:‘有,六年了。’
我说:‘那怎么不买车?’
他说:‘买车多麻烦呀?给国家上那么多税,你还得验车吧、修车吧、这个那个的,你还得承担责任,还不能动酒。动酒不动车,动车不动酒啊。关键你精神紧张啊,注意路况、车况、路面行人、车辆、路标什么的,你得瞅着警察、单行、禁左、仪表盘、反光镜、后视镜,出点儿事儿你还得跟那帮孙子求爷爷告奶奶买烟请饭铲事儿,何苦来呢?我不想那么累。打车挺好。’
我说:‘懒人。’
他说:‘那是。哎不,这么跟你说吧,我要是有车,带你回我小姨那儿,你没事儿,车上打个盹儿,我不能啊。到家你精神了,我累啊。咱还怎么活动?’我说:‘坏蛋,谁跟你活动?流氓。’
他说:‘流氓就是干了所有人都想干,可是不敢干,或者没机会干的事儿的人。’
我说:‘呵,瞧瞧,你还觉得挺光彩?’
他说:‘那是,我让你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让你真正成为女人。我为你骄傲。’
我说:‘我怎么老觉得咱做的事儿不太好啊……’
他说:‘这是洗脑教育造成的。其实,最不可告人的往往是最美好的。’我说:‘我感觉……我在跟你……堕落……’
他说:‘堕落,你就可以体会到一种“妓女的快感”。良家妇女也有权快乐啊。’
我说:‘我以前看过一本书里边提到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的矛盾冲突,当时我不明白。’
他说:‘很多事情不必搞得太明白。搞明白有啥用?有时候明白了反而更痛苦。再说了,啥叫明白?比如有个人说,宇宙的黑洞通往无限,女人身上的黑洞就是阴道。’
我说:‘这肯定是个男的写的。’
他说:‘你说他想说什么?说女性的美丽?魅力?诱惑力?吸引力?男性恐惧?’
我说:‘说不清。’
他说:‘我以前特爱辩论,酷爱数据、表格,现在我挺烦那些老学究那套。争论半天,一点儿用没有,全是虚的。’
我说:‘那专家说的话,含金量还是比较高的吧?’
他说:‘未必。比如前一段儿有一主儿发表论文说,例假刚完的女人对男人有一种不可抑制的亲近欲望,道德的防线最容易崩溃。那兔崽子还声称他是搞临床的呢。临床就临床吧,玩儿什么道德?什么叫道德?谁说得清?’
我说:‘嗯,也是。不过我刚完的时候……好像……还真……’
他说:‘我知道,这十足正常。问题是,这种感受性的东西很难用实验室的定量数据体现出来。就算那主儿宣布,我调查的三十万例25到35岁健康女性当中,81。7%
的被试表示,她们例假刚完的三天内性欲比较强烈。读者能得
到什么信息?什么也没有。什么叫性欲比较强烈?定量数据怎么体现的?做爱次数?自慰次数?高潮数量?润滑分泌量?你怎么调查?你调查得出来么?问?可以啊。可是如果一些女士没有这样的条件呢?没条件做爱,也没条件自慰,也没有高潮,她们只是默默忍受冲动,她们的欲望没有外化行为,甚至没有性梦,你怎么解释这种情况?分泌量?先不说你怎么测,就算真用那“爱液收集器”收集了,有的人就是分泌量少,怎么办?而最重要的是方法论的问题:你是怎么问出来这些答案的?你怎么肯定人家的回答是真实的?’
我说:‘这么说,所谓科学的调查、研究、数据都是不可靠的?’
他说:‘我不敢说所有的都是不可靠的,但是我希望提出这些思考方法,帮助大家思考,也许将来有一天能找到真正客观的研究方法。’
我说:‘嗯,要是结合人口普查呢?’
他说:‘你是说,人口普查的时候问人家高潮的感觉?’
我说:‘呵呵。’
他说:‘所以我说啊,要知道生活的真相,事实的真相,几乎永远是不可能的。’
我说:‘所以你对研究厌恶了?’
他说:‘不如说是反感了。’
我说:‘呵呵。’
他说:‘又笑。’
我说:‘我看你呀,如果有了足够的经费,你还会搞研究。’
他说:‘多少经费算足够?无底洞。’
我说:‘试验室工作还是严谨的。’
他说:‘不,不……严谨有什么用?’
我说:‘严谨能不朽啊。’
他说:‘错。没有任何东西能不朽。不朽只是人们天真的幻想。’
我说:‘还是有的,比如书籍、雕塑、建筑、金字塔什么的。’
他说:‘一场核战争,全没,全成灰。’
我说:‘你怎么这么悲观啊?你不才33么?’
他说:‘你以为灾难离我们很遥远么?想想911。那帮白领精英,西服革履进了办公室,转眼间就不堪烈焰的煎熬从楼顶往下蹦了。’
我说:‘嗯,我也记得那些镜头。真惨。’
他说:‘而且危机的阴影并没解除。就算拉登真死了,还会有张登、彩登、开登、关登。’
我说:‘呵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