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你每天都要喝果汁,这样可以多有奶水。”我说。
“先生,我的奶每天吃两次已经都够了。”惠凤认真地说着,一如她以往的淳
朴。
“果汁在冰箱�,去拿。”我坚持着。
惠凤取了果汁来,自己倒了一杯。家�就只有一瓶果汁,早先我就已经下了安
眠药,果然惠凤喝下不久就昏昏欲睡。
我扶她到我卧室的床上,扒去了所有的衣服,然后找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
将惠凤的双手双角固定到床架上。为了使她的阴户完全暴露,我又绑住她膝盖,向
两边拉开,从下面绕过床架,又在她臀下垫两个枕头。
过了一个多小时,惠凤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被绑,恐惧地对我叫喊:“你要干
什么,快放了我!”
我在旁边狞笑道:“今天要给你做一个小游戏。”
我取出床下的手提箱,哗啦一倒,十几样成人玩具铺在床上,有人工阳具、贞
节带、项圈、手铐什么的。
惠凤从来没见过,但是看到那个惟妙惟肖的按摩棒,顿时明白了。
“你把那些下流东西快拿走!”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拿走?这些东西你们乡下人没见过吧?有些个够抵你一个月工资呢!不要害
怕,等会你就会爱死这东西,一刻也离不开了呢!”我淫笑着,扑上去,含住惠凤
的乳头舔弄起来,一边伸手到她私处抚摩阴唇和阴蒂。
“你这个神经病!你疯了!”惠凤拼命扭动身体,喊叫起来。
“我让你叫!”我捂住她嘴巴,拿起一个中空的球形嘴塞塞进惠凤的口中,然
后绳子绕到脑袋后面,牢牢地打了个结。
惠凤的嘴巴�塞了这么个东西,喊也喊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圆睁着眼
睛注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舌尖缓缓掠过她乳晕上突起的颗粒,左手抚摩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时而
抓住阴毛捻动。惠凤的乳头平时就有不小,有一公分长,我含入口中,轻轻吮吸,
只两三下工夫,感觉嘴�的肉珠变硬了,一丝甜味涌了出来,她那巨乳又开始反射
地分泌乳汁。我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只用含住乳头部分,整个脸压进了乳房�,唿
吸那特有的甜甜的气味。
惠凤的乳房特别敏感,倒不是因为巨大的关系,每次大力吮吸的时候,她总是
会不经意地绷紧身体,我知道那片刻的真空给她带来只有哺乳期妇女才能体会到的
快感。
我右手也握住她另一只乳房,掠过乳头的时候发觉竟然也勃起了,于是捏住那
肉枣慢慢旋转。惠凤受到这样的刺激,唿吸开始急促,头忍不住向后仰起,露出脖
子上青色的血管。
只在片刻之间,抚摩她阴部的手指就变得粘粘的,淫水源源不断从肉穴中流淌
出来。我的手指顺着阴部的缝隙向上摸索,碰到了硬梆梆的肉球,她的阴蒂也已经
勃起,如黄豆大小,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外面的包皮,开始套弄。
“呜……呜……”强烈的快感使得惠凤眯起眼睛,扭动白花花的躯体,屁股上
下摆动着,口水从口塞的窟窿中流淌出来。
我探手到她臀部下面,竟然黏煳煳的一大片,“惠凤,真是淫荡。怎么也看不
出是做母亲的人啊!刚才自己说的话还记得吗?别着急,还没开始呢!”我说。
我挑了根普通的乳胶按摩棒,有2尺多长,富有弹性,可以容易地弯曲。这些
东西都是直接进口的,做工细致,上面的血管突起都惟妙惟肖,特别是那龟头的形
状,微微向上翘起,这和我在网路看见的所有按摩棒不同,龟头特别大,远看像一
只很别致的蘑菇。
“把这个插进你的穴不知道会怎么样哦?”我抓起那巨大的肉肠在她面前扭动
了几下,看到她脸上恐惧和不安的神色,真是无比兴奋。
“下面这么湿,连润滑油都省了。安徽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我先用按摩棒在她外阴地方磨了几下,每当碰到阴蒂,惠凤就会挣扎地发出呜呜的唿喊。 我抓住按摩棒顶端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一点点往�塞。毕竟是生育过的女人,惠凤的阴户很大,但也很有弹性。只“卜”的一下,阴户吞入了整个龟头。 “看!进去了!”我继续往�面送,直到剩下一尺半在外面。 因为紧张的关系,惠凤的身体一直紧绷绷的,感觉到我停止了才松弛下来。 “我要插了。”惠凤猛地又绷紧了大腿,看到内侧的韧带鼓起。 超长的按摩棒在惠凤的阴户�进出,我听到很响的“卜滋、卜滋”的声音,惠凤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僵硬不起来了。由于龟头硕大,每次进出都有许多淫水被带了出来,使我想起了水泵。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好大一片,整个房间充满了女人阴户的味道。这种气味让我异常兴奋,也顾不上什么肮脏,我俯下身体,嘴巴含住淫蒂吸吮,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惠凤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所有的绳子被绷紧,床架发出“咯喀”声。 百十下后,惠凤慢慢停止了扭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高潮过了。我擡眼看到她歪着头,半闭双眼,只有喘息的声音,胸口的汗水湿透。 “喂……这就不行了?”惠凤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胸部的起伏。我解去她嘴�口塞,发现嘴唇已经干得发白,于是恶作剧地抹了她自己的淫水到嘴巴上。 突然,我扭动起按摩棒,将露在外面的一端弯到她肚子上。 “哦……”惠凤发出了呻吟。 我继续弯曲,向上下左右,同时抽插。 惠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不行了,要弄坏了……哦……这感觉太刺激了,要坏了……啊……” 惠凤努力地想靠拢双腿,似乎高潮已经临近,臀部剧烈地上下摆动。 正在她欲仙欲死的当口,我猛地抽出按摩棒,听到很响的“卜”的一下,如同打开一瓶香槟。 “啊……”惠凤发出惨叫,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黑�透红的淫穴�攸地流出阴精,大约半分钟后,她在彻底的高潮后昏昏睡去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龟头也流出透明的黏液。喘息了一阵后,我解开绑住惠凤的绳索,在她的肉穴上贴了一些卫生纸,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肉棒仍然是剑拔弩张,我拿了惠凤脱下的乳罩和内裤,在她的床边自慰直到发射。 中午时分,惠凤醒了过来,她说感到腰很酸,我知道那是性高潮太过剧烈的反应。我让她休息一下,取了她三围的尺寸后,出门买东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惠凤已经做好了饭菜。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保姆。我问她腰还酸不酸,她说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怀孕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吃过晚饭,我拿出几套替她买的衣服,都是些时装店一般货色。 “这是给你的,原来的太土了,换掉。” 我特意买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职员型的衣服,看上去还是蛮别致的。 “哪怎么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啰嗦什么!” 我一喝,惠凤不敢响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这个……太洋气了吧?”她战战兢兢地问我。 “洋气?”我转过身体对着惠凤,按住她的肩膀:“虽然你生过小孩,但不表明你已经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听到夸奖,惠凤的脸蛋一红,淳朴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这个。”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衬衫。这个款式在上海还比较流行,下䙓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时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畅开领子,很风骚的。
早晨,阳光射到脸上,我被浴室�“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惠凤正在洗昨天的衣服,她边擦手边走出来。 “先生早。”她温顺地向我问早,彷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注意到她仍旧穿着带来的衣服:“你怎么不换?不喜欢吗?”我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没有,只是那件衣服有点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买的,怎么会?”我的声音开始大了:“去,换上。” 惠凤犹豫了一下,走进自己屋子。 我突然想起什么,在她卧室外喊:“惠凤,那些衣服是贴身穿的!” “哦。”她在�面回答。 过了一会,惠凤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衬衫,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显得她更丰腴了。腰那�大小正好,但是却包不住那对巨大的乳房,只能敞开领口和胸口的钮扣。因为没有戴乳罩,整个乳房透过衣服显露在外面,紫色的乳晕和突出的乳头,诱惑地耸立着,看上去像是衬衫脱着那对豪乳。 “上面太小了,扣子怎么也扣不上。”惠凤说。 我的眼睛盯着那深深的乳沟发愣,实在太美了,真想立刻就上去操她。 “这衣服真是贴身穿呀?”惠凤问我。 “哦?这个……是啊。” “我怎么从来没看到?别的女人也穿过这衣服,我看到过的。” “她们的穿法不对,而且胸部也没那么大!”我唬她。 吃完早餐,我照例提出了哺乳的要求,惠凤一点也没有反抗,将我领到沙发上喂了奶。 “今天好像特别多。”我边吃边说。 “嗯,早上起来很涨的。”惠凤说。 收拾完餐具,我领惠凤出去逛马路。她穿了件外套,路上拉得紧紧的,深怕�面那火爆的衣服会露出来,样子可爱极了。但她仍旧离我有一段距离,不敢挎我的手,保姆味道十足。 这令我很丢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和保姆一起出来逛街。 我们买了些日用品,还替她挑了根漂亮的发带。惠凤说结婚前她就是长头发,怀孕的时候铰了,现在想留起来。 回到家,惠凤脱去了外套,正在那时,她d罩的巨乳卜地绷落了下面的钮扣,弹了出来,白色的衬衫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滩水滋。 我一下子觉得兴致上来了,抱起惠凤往床上走去。 “你干什么?”惠凤问道,但是语气很轻柔。 “今天你特别乖,我现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裤。 “慢着,”惠凤起身脱掉衬衫:“别弄坏了,挺贵的。” “你真听话,”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凤突然不说话,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说:“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但是我还是要生活的。”她补充道。 我猛地一惊,觉得这不是一个农村来的妇女说的话。 “我还要继续打工,赚钱让儿子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会干什么?”惠凤自言自语。 我知道在偏僻的农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让女人守活寡的比比皆是,特别在安徽,那�的男人喜欢搞女人,这个我有所耳闻。因此许多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个好妈妈。”我由衷地说。 “对啊,我在上海还有个大儿子呢!”惠凤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吃我豆腐,于是也顺水推舟:“那喂我吃奶奶吧!”
“刚才吃过了,现在没有了。”惠凤伸出手指点了下我额头。经过这两天的接触,惠凤慢慢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扶她躺下,亲抚惠凤的乳房,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手轻轻揉捏。 “嗯……很舒服……啊……轻轻咬一口,要轻点。”惠凤的声音异常地轻柔。 “已经硬了。”我的手指拨弄她的乳头说。张大嘴含住乳晕,舌头搅拌吮吸。 经过几分钟的爱抚,惠凤的下体开始湿嗒嗒,面色潮红,那丰满的嘴唇也张开了。 我从衣袋�掏出买来的发带,从惠凤的胸后绕过,然后尽量将她的巨乳并拢,包在发带�,在胸前打结。她的豪乳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十多公分长的乳沟,像一个巨大的肉穴。 “你又想什么花样?”惠凤一脸疑惑。 我取出润滑油,抹在勃起的肉棒上,又插入乳沟中挤了少许:“大奶奶,让我的肉棒来亲亲你。”说罢俯身,将阴茎对准了肉缝。 “你花样真多。”惠凤无可奈何地笑道。 发带绑得紧了一点,好不容易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插了进去。 那是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紧紧地包围着,在缝隙中缓缓前进,而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乳房填满。 “帮我托住奶奶。”我说。 我开始抽插,润滑油顺着肉棒流出来,浸湿两边的发带。我尽力想突破惠凤的乳房“肉穴”,但是乳沟很深,就像在一条无止尽的肉洞�乱冲。 “我看见你的小弟弟了。”惠凤低头注视着自己的乳房,突然地说道:“好红哦!” 抽插没多久,惠凤也慢慢体会到了快感,呻吟起来了:“哦……舒服……好烫……嗯……” 我渐渐加快频率,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扶住床架,做最后的冲刺。 “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 最后一下,我拼命往前冲,本来就已经散乱的发带从乳房上滑落,我的肉棒失去束缚,正捅进了惠凤的嘴巴。同时,大量的精液冲出肉棒,源源不断地灌进惠凤的口中。 “咕噜咕噜”,惠凤没有准备,吞了下去,有一些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惠凤等我全部射完,啜了一下龟头,埋怨地说:“怎么不事前打个招唿,差点捅破喉咙。” 我已经无力回答她,顺势躺倒在惠凤丰满的躯体上。 第五章 真正的暴力 我感到疲倦极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云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晃得什么也看不清楚。朦胧之间,瞧见有个分叉的东西在头上晃悠,渐渐地清晰起来,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裸体,惠凤手�正拿着那剪刀,站在离我不到1尺远,那刀锋的钢火很好,发出蓝盈盈的光芒。 “你……干什么?”我拉起被子往后退。 “你醒啦?天气凉了,我得给我乡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凤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干她的活。 我仔细一看,惠凤在我的卧室�搭了个临时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来她醒了以后,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边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么?我去做。”惠凤正在布料上划线,头也不擡地说。 我趴到桌子的对面,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那对木瓜般的乳房,将那衬衫装得满满的。 “没有戴乳罩。”我说:“好像越来越大了。” 惠凤对我一笑,往�拉了拉微微敞开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着衬衫搔那对垂向地面的乳头,惠凤没有拒绝,拿着尺比划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乳头、乳晕,感觉柔软而有弹性。接着我的手掌托起乳房,那�沉重而结实,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轻轻揉捏着,逐渐把焦点集中在乳头上。只是一小会,那�明显地突起了,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橡胶球,衬衫前的水渍慢慢由两个点扩大到两手掌般大的两片。 惠凤的脸色渐渐通红,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弯。 “停……不要……”她唿吸声沉重起来。
我下床走到她背后,撩开裙子,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一部分袜子湿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寻着淫水的源头,插进她那肥厚而潮湿的肉穴�,我这才体会到后进式的好处--有广阔的活动空间。我把双手按住惠凤的臀部,开始缓慢的抽插。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响你。”我说。 “瞎……说……你这样,我……怎么……干……干……活。”惠凤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我怎么样你了?说啊。”我故意刁难她。 惠凤不再言语,只是喘息,双手趴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俯下去。 “�面好像很大,”我说:“没有昨天的两个奶奶紧。” “再进去一点,”惠凤说:“女人生过孩子都大的,那�松了。哦……顶到我了……啊……” 我猛然踮起脚尖,搅动插在她阴户�的肉棒。 “啊……啊……好厉害……捅啊……”惠凤呻吟着。 正起劲的当儿,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来。“还没吃早饭。饿了。”说罢,我抽出来,惠凤的淫水顺着阴茎,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凤还匐在那�喘息。 我打开冰箱的门,“早餐吃什么好呢?”我从冷藏室拿出包台湾小肉肠:“还好,还有些面包。” 我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定了时间,提着肉肠回到卧室。 “我回来了!”我说。然后从后贴住惠凤的阴户,用我还勃起的阴茎揩磨她的下体和大腿,一边拆开包装。 “别磨了,快些进来。”惠凤催促道。 “来了!”我向后面退,手�拿了根肉肠,探到她肉穴入口,噗地送了进去。 “啊……”强大的刺激令惠凤冷不提防,身体一颤,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一根可吃不饱,再补一根!”我说道,又往�塞了一根肉肠。 “哦……哦……是什么东西?”惠凤转过头,看见我手�的塑料袋:“不要乱弄啊……” “最后一根是给惠凤的。”我又加了一根。惠凤的阴户的确很宽敞,但是到了第三根的时候,缝隙已经不大,我将肉肠硬挤了进去,如果不是冰冻的话,也许就断掉了。 “会冷坏的。”惠凤有些担心。 我替她穿上内裤,将肉肠牢牢地封在�面。拍拍她的屁股:“去准备桌子,我们吃早餐。” 她无奈地走向客厅,因为阴道�塞满了异物,走的姿势很不自然,剧烈而苦闷地扭动着那丰满的臀部。 等了两三分钟,烤面包机发出“叮”的一声。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面包片,坐到惠凤的对面。因为肉肠的关系,她的面色有些难捺的样子。 我仍然让惠凤喝果汁,早餐没准备什么东西,就草草用果酱和黄油,和着面包吃了一点。 我伸出脚,顶在惠凤的阴户上,使�面的肉肠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而我又用脚趾去拨她的阴蒂,弄得她爽也不是,难受也不是。 好容易吃完早饭,惠凤加快了动作,很快把桌子收拾干净。她自觉地坐到沙发上,敞开衣服,等待每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怀抱�,惠凤抱起我的头,托起那白暂的丰乳,将乳头喂到我的嘴�。 “慢慢吃,还有一个。”惠凤慈母般撸着我的发际。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惠凤每当有求于我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好一些。 “大概……肉肠和奶奶一起吃营养好哦!”我说。 “是啊是啊!”惠凤说:“那把东西拿出来吧。”惠凤露出一副焦急的样子。 “好,你来拿。”我继续捧着惠凤的的乳房吮吸着。 惠凤将另一只手抠进自己的阴户,摸索了一会,拖出一根布满了黏液发亮的肉肠,“热了就涨开了。”她说。 果然,台湾小肉肠比刚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时候大了许多。 “是不是很涨,那�?”我问。 “嗯。”惠凤红着脸回答。 我接过肉肠:“把上边的水舔掉吧。” 惠凤有些迟疑:“自己的那个,很难为情。” 我放到口�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凤只好张开嘴巴,将上面的淫水舔掉了。 我一口肉肠、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凤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根,这根比刚才的淫水还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脸上。最后的那香肠,从惠凤肉穴�拿出来的时候,拖着长长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丝线,惠凤急忙低下头,用嘴巴接住。 “没滴到地毯上。”惠凤说。 “我已经饱了,这根你吃掉。”我说。 惠凤从肉肠上闻到了自己下体特有的臊味,蹙着眉头将肉肠一段一段吃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惠凤渐渐地睁不开眼,卧倒在沙发上。我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凤屁股的手掌滑熘熘的,流满了惠凤肉穴�出来的淫水。 到了床跟前,我终于把持不住,她的臀部从手�滑了出来,惠凤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我的阴茎直挺挺地指向屋顶,但,我不会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今天,就在这�,我要彻底释放自己的欲望! 我按老样子将惠凤绑好,在她的臀部垫了三个枕头。看到惠凤生育过的小腹因为姿势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纹清晰可见。双腿间的秘处一览无余,还在不断地向外淌淫水。 我取出两根粗绳,跨坐在惠凤的肚子上,将她那d罩的丰乳从根部扎紧,绳子深深地嵌入乳房,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两只巨大的肉弹耸立着,因为皮肤被绷紧,惠凤的乳晕变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长的乳头倒缩短了一半,我俯下身体,仔细地观察乳头,隐约看到中间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这些事情做好后,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穿了根绳子,一头栓住个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么又捆住我了?怎么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看得要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复了,很多都是关于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